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乞罢张璪追寝林希新命疏元祐元年九月 北宋 · 刘挚
 出处:全宋文卷一六七三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三八八
臣等窃以奸臣交结,古今大患。
上足以蒙蔽朝廷,下足以动摇士类。
若不察其几微,剪其萌蘖,盘固蔓延,必将难拔。
臣等自春至累上章疏,及上殿奏陈中书侍郎张璪奸邪,乞罢执政
陛下尝谕臣等候过明堂大礼,张璪必退。
今大礼已毕,而方扬扬有自得之色,殊无退意。
谨按面柔而心很,言甘而行险。
身为大臣,当一以大公之道尊王庇民,不当交结臣僚以肆欺罔。
被诏举文学行谊之臣充馆职,明知陆长愈贪污有素,文行无称,以长愈林希妻亲弟,受其请托,辄以应诏
所以受其托者,独不在结,意在希之弟旦见为殿中侍御史,冀其阴助也。
今闻已为中书舍人,昨日闻主者促撰告词甚急。
窃意之为谋,欲早受命,成其奸党。
今若使依旧在中书预政柄,林希又作属官预国论,又有弟旦作御史为阴助,上下朋比,挟邪饰诈,无所不可,朝廷将如何也?
恭惟陛下睿明之德,洞照奸慝,每行黜陟,天下咸服。
林希兄弟相结,奸党已成,臣等若顾嫌疑,若避形迹,不倾写肝胆,极言力陈,以告陛下,破其奸党,则后日之患,将无可奈何,臣等负陛下深矣!
伏望陛下特奋睿断,罢张璪执政,追寝林希中书舍人之命,则奸党不成,朝廷清矣。
陛下如以臣等言为是,乞降出臣等章,付外公行。
如以臣等言为非,乞行显戮,以戒妄言之罪。
元祐日记帖 北宋 · 林希
 出处:全宋文卷一八一二、《宝真斋法书赞》卷一七
晚与开、育诣右相,则阍者远已见拒,云今日不见客,深疑其有谓也。
与二君至宝胜,火气满面,寺居既迫狭,帷帐亦萧索,惟邓、陆及余三人者至。
又访邓、陆而归。
季谦得告,邓方据几挥笔,如属藁者。
是夕锁院
庚辰,垂箔崇政。
朔班起居毕,移班常起居,文德吕左丞押麻。
蔡揆以本官罢为观文大学士、判陈州(不迁官,不加食邑。),司马门下迁左仆射
宣制毕,微雨,闾巷翕然,云司马雨邦直云:典午密荐持国代己,恐除作门侍。降诏谕右相,以异省无嫌。)
辛巳惠卿扬州,景温宝直太原唐坰濠州陈师锡无为倅,霍翔太平观。),热。
舒、范二丞入,晚同开、育见新相司马公。
顶光帽而坐,气洁清而莹,精神康安。
云足肿,疮面大如手掌,黄水出未止,足弱无力,未知何时可出,更闻新命。
戊子昭宪淑德忌,西閤东门慰,退景灵行香,当设食。
访杜䜣、孔宗翰、郑穆,刘攽卧内,云两脚脱去两皮袜,卧而言,皆名理之谈也。
己丑,闻于进邸追取蒋之奇(内批。夜,大风雨。)
庚寅中伏
早,出西城凝真观,同次中舜卿于长庆。
长庆,杨太后父母坟寺也。
初斸地得龟蛇,因于寺东建小观,设真武像,今俗以寺为龟儿寺,观为黑杀观。
观后以水,移在寺西南隅,隔一垣尔。
季谦解舟。
辛卯,六参潞公乞面,退至都堂
晚,见厚卿
壬辰,天贶节假。
晚,晤谢子敦、刘兖州、叶祖洽等。
癸巳,批问王存因何除枢密直学士
璪甚挠,引惠卿向除大资政,以服未受,后再除为对。
甲午,垂箔,潞公、司马公、吕公皆门谢封赠及加俸。
潞公初特班,升殿同奏事,奏事少顷,三省、枢密先下,潞公独留身,出一劄子奏对。
张璪林希交结为奸奏元祐元年九月 北宋 · 王岩叟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二二三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三八八
臣伏见中书侍郎张璪受诏举文学行能之士可充馆职者,而无公忠报国之心为陛下求贤,乃受起居郎林希干请,荐希之妻弟陆长愈应诏
长愈贪污狼藉,无士人之行,已为举主吴审礼等首其奸状,今在有司。
切于交结林希,故昧朝廷而荐之。
其交结希之意,乃在交结希之殿中侍御史旦也,旦方为言事官,欲其阴为己助耳。
奸回险佞,清议共所不与,而独喜之;
柔邪巧佞,正人共所愤嫉,而独附之。
藉殿中之权以交因殿中之势以亲,相资以权,相市以势,奸人得朋,气燄增炽,未易扑灭,非国之福也。
今希召试中书舍人,若陛下不知,容其受命,遂为之属官矣。
朝夕相亲,预闻国论,其得安乎?
自此日购邪谋,阴害政事,臣恐台谏交章,渎乱宸听,无有宁日矣。
伏望圣慈以国家为重,禁邪于已兆,防患于将然,早赐罢免张璪中书侍郎之任,追寝林希中书舍人之命,并斥陆长愈不得召试馆职
以惩奸慝,以肃朝廷,不胜幸甚。
再乞重行窜斥张璪元祐元年九月 北宋 · 王岩叟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二二三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三八八
大臣之罪,莫深于挟私意以欺主上,莫险于急身谋以忘国家,莫逆于怀奸心以图后日之利。
有一于此,皆所当诛而无赦。
中书侍郎张璪不忠不孝,欺罔先帝之罪不可言。
陛下隐忍含容,不欲加诛,且令备位政府,今又踰年,陛下之恩深矣、至矣。
既不知感,又无悛心,复阴结奸党,欲成私谋,以害政事,以危国家。
幸陛下洞照奸心,黜其党与新除中书舍人林希于外,罢其所举馆职宣德郎陆长愈不得召试。
󲦤绅之士,无不竦服,皆谓睿明不可欺,圣断不可测,清明之政不可乱,天下幸甚。
自古奸臣不明其罪,不正其罚,则必扬言于人,自以为无过而贻怨于上。
臣恐陛下于罪恶,行之有所不暴,尽之有所不明,以失中外之意,徒使奸心怏怏,退有后言,非所以严典刑、厉大臣也。
伏望陛下明白其罪行窜斥,以示天下,使奸臣知惧,以为后世事君者之戒。
〔贴黄〕臣窃以既黜林希、陆长愈,则不可不行降黜,以正其交结之罪。
勿宜复如蔡确,使之侥倖善去,令天下之人以为愤恨也。
惟陛下省察,幸甚。
大抵奸臣为奸之状难得而见,幸而见之,不可不行也。
今陛下行一人,足以惩奸臣立党之私矣。
挟私怀奸,朋邪罔上如此,若朝廷不重加贬谪,反进职名,与之善藩,则他时大臣以勋劳均逸于外者,将何以处之?
此不可不重也。
再乞窜黜张璪元祐元年六月 北宋 · 王岩叟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二二二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三八一
臣已累上章,言中书侍郎张璪奸邪巧佞,不可在陛下左右;
多漏泄中书语,不可处机要;
好卖国恩以为己惠,不可任大臣。
恐久之不去,养成祸源,误天下苍生,陛下虽悔无及。
竟未蒙省览,臣实以为忧。
陛下勿谓自能有以防之,虽其奸佞,亦无能为尔。
臣窃以为不然,惟使陛下不能防,乃所以为奸邪,如其可防,即是疏拙,非奸邪也。
臣辄以一事卜之,但觉陛下去之稍难,疑其奸邪已有以惑陛下矣。
今天下公议日益不容,臣何敢不言,以负恩德,自违事君之义哉!
臣伏读新诏曰:「罪显者已正,恶钜者已斥」。
臣窃以陛下出一言,必欲天下信,行一事,必欲天下服。
今所谓罪显者莫如惠卿、诚一,恶钜者莫如蔡确、章惇,而实同之。
欺君罔民,天下称其一体,固宜并行窜逐,以信服天下之心也。
乃独留庙堂,偃然自若。
臣不知惠卿之辈见此诏书,还肯服否,天下之人见此诏书,还肯信否?
此臣之所以为陛下惜也。
陛下得诚一不孝之状甚明,将深诛而显黜之,以警厉四方,而阴讽中书舍人苏轼,使于告词掩盖诚一不孝之迹。
执义不从,遂得陛下典刑明白,不然,则王言国命为奸臣移夺,以成其私矣。
谏官王觌吕升卿矫称先帝德音事,陛下才降出谏章,即时告之升卿,使奔走经营于上下。
其安于为私,狃于党恶,而不忌惮朝廷敢如此!
陛下思得天下英才而用之,故诏执政各举可充馆职者三人。
曾不体陛下心,为国求贤,乃举一宣德郎陆长愈应诏
长愈前为晋州学教授,不惟文学荒谬,众口共嗤,而赃污狼藉,无所不至,晋人采其事实作百韵诗以嘲之。
陛下试令体量,即见情状。
若自贤其人而荐之,则无识甚矣;
不知其人因干请而荐之,则不忠甚矣。
陛下察所为,国家之事可倚赖否?
伏惟陛下至公至明,听政以来无贤不升,无佞不黜,何独于不断如此?
天下有识之士所以痛心疾首,恐其浸淫惑乱吾君,而安身益固,立党益多,为谋益深,复成天下之患也。
臣愚茍非为君父计,为国家计,何苦力与权臣结子孙之雠哉!
伏望陛下察臣之心,纳臣之谏,一奋威刚,正之罪,斥之恶,以信诏书于天下。
臣不胜昧死纳忠之至。
道山亭淳熙七年 南宋 · 梁克家
 出处:全宋文卷五○一三、《乌石山志》卷六
清源梁叔子会同年于道山亭,长乐黄云翼、林季谦、商元质、林行父、高子云、阮梦得、杨似之、鲍明之、高平叔、林正父、永嘉陈清伯、李致尧,浚水赵希尹。
淳熙庚子中春六日
孟轲从祀议元丰七年四月 北宋 · 陆长愈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一○七、《国朝诸臣奏议》卷九一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三四五、《历代名臣奏议》卷二七四
切闻朝廷近降敕命,追封孟轲邹国公
长愈幸蒙推择,备数外学,以督州徒,遭遇圣世,崇向儒术。
推原道德发明之由,以孟氏为有功于圣人,特加爵号,不惟锡土封、贲庙祠而已,将使天下学者知所尊尚,而不失其指归。
此当今甚盛之举,往者之所未尝及也,天下幸甚。
长愈犹有管见,伏睹每岁春秋释奠于先圣至圣文宣王,以先师兖国公颜子配享。
近制,十哲皆得分献。
长愈窃以谓朝廷既封孟轲邹国公,则亦宜从祀,盖爵位既加,礼数必异,跻之于先师则为已隆,班之于十哲则为已杀,惟与颜子并配为得其宜。
至于序坐,则非长愈所敢议也。
孔子之得颜回,则也见而知之。
孟轲之学孔子,则也闻而知之。
见而知之而为圣人之亚,闻而知之而为圣人之徒。
其时虽殊,其道则一,此长愈所以谓并配为得其宜也。
论其知觉之先后,居世之近远,则门人为亲而颜必处孟上;
以其闻先圣之道,距杨、墨之言,后世为有功,而孟不在颜下,此长愈所以谓序坐则非所敢议者也。
欲乞今后春秋释奠,并以兖、邹二公配享。
如允所请,即乞下礼部定夺次序立式,伏乞备录闻奏。